加拿大的海军·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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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海军·第七

作者:当纳德·麦金泰尔 ·英国

出自————《猎潜战》

出自————《战争通史》

   1942年夏季和秋季,尽管敌人无孔不入地钻护航队的空子,但是我们的训练有素的护航群几乎用不着害怕这些“海上狼群”。然而,某些护航运输队却受到严重打击,损失了数十艘船只。这都是由于护航队兵力薄弱,或者是缺乏经验和足够的训练所致 。

   这类较差的护航队的大部分舰艇属于加拿大海军。这一时期加拿大海军护送的护航运输队所遭到的一切损失数,再次说明:在完成护航运输队的防御任务时必须配备经过优良训练的护航舰艇。战前规模不大的加拿大海军具有的技巧和经验,现在已经不够用了。加拿大海军的很多军舰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进行适当的训练,就被投入了战斗。这种做法的后果只有导致覆灭。

   加拿大人狂热地参加了这次战争。加拿大海军在战前一共只有6艘驱逐舰,共2000人。但是加拿大打算在战争中起到重要作用,因此便快速地发展海军。他们建造了轻护航舰,并把1941年从美国海军后备队中得到的一些陈旧的驱逐舰配上舰员。到战争结束时,加拿大海军就已经有了约400艘舰艇和9万人左右。但是,由于急剧发展的结果,他们的军官和水兵仅仅经过起码的训练便得出海航行。

   1941年在大西洋上沿加拿大东岸和在纽芬兰的各港口内可以看到杂七杂八的军舰,这些军舰上的舰员基本上都是“早鸭子”,他们的家乡距最近的海岸也可能有1000海里。他们的纪律惊人地松弛,器材保养得很不好,也没有做好使用前的准备。这些军舰对于护航运输队来说只能造成安全的假象。在这种情况下很难确定:到底是不带这样的警戒舰艇比较安全呢,还是带上它们比较安全?加拿大人想建设海军,从而帮助美国和英国,并在这方面作了很大的努力,但是如果他们不是片面追求数量,而是注意提高军舰和舰员的质量,就可能带来更大的好处。

   记得我在“沃克”号上工作时,曾经与一艘加拿大军舰一起从哈利法克斯出航。我以为这艘加拿大军舰已经作好参加战斗行动的准备,但是在航行的第一天,它的通信工具就都损坏了。随后,剩下的唯一的通信工具——手提信号灯的蓄电池也损坏了,而舰上又没有备用电池。看到这种情况,使我感到又惊奇又生气。

   这些“战斗舰艇”的外貌非常不整齐。在这方面一艘加拿大轻护航舰打破了一切记录,它是从圣约翰到阿靳希阿来受补充训练的,虽然组织这种补充训练不属于我的职责。在这艘军舰的上层建筑上写有“我们要到岸上去”的字句。因此,当防潜官海军大尉基德斯顿拜访了这艘军舰后脸上带着惊慌的表情到司令部来找我时,我并不特别感到奇怪。基德斯顿非常惊讶的是,在这艘军舰上住舱内的吊铺经常不收,据该舰舰长解释,这是“以备水兵在白天睡觉”。虽然军舰正处于战斗准备状态,但大部分上士被准许上岸了。在检查舰上的深水炸弹时,发现引信已经生锈。

   首先,必须使这样的武器转入“安全状态”,然后派基德斯顿与军舰一起出海,以便使舰员能够受到某些起码的训练。演习从发出战斗警报开始,照理说,听到战斗警报以后,全体舰员应各就各位。但这一警报却被理解为弃舰逃生的命令。到最后,不知是谁无意中投下了一个可疑的深水炸弹。这个炸弹证实了我们的怀疑是正确的,因为它刚一碰到水,便在船尾附近爆炸了。

   不久以后,由于采取了一些措施,军舰的训练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面貌焕然一新。

   加拿大海军的领导人想使加拿大军舰尽可能在加拿大的编队中行动,这也是十分自然的。但是从胜利地实施海战的观点来看,这是一个不妥当的决定。加拿大护航群的训练水平直到战争末期仍然很低,以致不能与德国潜水艇单独作战。加拿大军舰的通信联络不好,他们的雷达也比英国护航舰艇上的雷达差。此外,他们也没有像英***舰所具备的那种良好的训练条件。有一次,我在浓雾中接替加拿大护航群担任护航。浓雾一连两天没有消散。“金星”号上雷达的荧光屏上一直显示出一艘跟随着我们的船。大家都以为这是一艘落在后面的商船。但到最后,当雾消散时,发现这是加拿大护航群的一艘军舰,这艘军舰不但没有接到其长官关于离开护航运输队的任何命令,而且也没有发觉我们舰群的到达和自己军舰的离开。

   这种军舰未必能抗击敌人的夜间攻击。使用军舰负责贵重的护航运输队的防御是愚蠢的。加拿大人应该先让自己的军舰与有经验的护航群一起航行,以便使他们获得一定的经验。关于加拿大海军的战斗力可用以下的损失统计数字来说明:1942年9月,加拿大海军护送的护航运输队有9艘船被鱼雷击中;1942年10月,由美加混合护航队警戒的护航运输队损失了7艘船;1942年11月,加拿大护航队所警戒的护航运输队损失了13艘船;1942年12月,加拿大护航队所护送的护航运输队损失了13艘船。

   1943年2月和3月,虽然德国潜水艇在大西洋上受到沉重打击,他们在同盟国护航运输队的航线上的活动已濒于彻底失败,但是加拿大军舰护送的护航运输队仍继续遭受到严重损失。不错,这一时期由英国舰群护送的某些护航运输队也遭受过严重损失,但这是个别情况,而且这仅仅说明,只有很好配合的协同动作和很高的训练水平才能够保证胜利。至于加拿大海军,他们在每次航行中几乎都发生事故和有商船被击沉。

   最令人惋惜的是,加拿大的很多护航舰艇上配备的是勇敢和能干的水兵。他们在一定条件下与敌人作战时,能获得较大的战果。但是,由于指挥官往往不善于预先判断情况和察觉面临的威胁,因而使这些军舰陷入了“狼群”的攻击之下,引起了混乱和惊慌。当护航运输队的船只起火燃烧和沉没时,当遇难船只发出了求救信号时,当大洋上布满了救生艇和救生筏,上面装满了从被击沉的船上逃生的绝望的人们时,加拿大护航舰的舰长往往不能保持镇静,既不能专注地判断情况,也顾不得进行仔细的搜索。而这些于发现敌人的潜水艇却是非常重要的。

   在大西洋上活动的加拿大护航舰艇也获得了一些成就。例如,1941年9月,刚刚入列的两艘轻护航舰“昌柏利”号和“穆斯焦”号对“U-501”号潜水艇进行追击,结果潜水艇被击沉。

   1942年7月,加拿大驱逐舰“圣克罗阿”号进行了巧妙的搜索和攻击后,用深水炸弹炸沉了另一艘德国潜水艇。同月,“斯基纳”号和“韦塔斯基温”号也消灭了一艘潜水艇。1942年8月,加拿大驱逐舰“阿辛尼博因”号在与“U-210”号的炮战中,表现了很强的战斗力。尽管敌人潜艇在水面急速地回避。情况迅速地变化和自己军舰由于中弹而起火,但“阿辛尼博因”号还是多次命中了德国潜水艇,随后并以撞击的方法击沉了这艘潜水艇。

   但是,在加拿大护航群参加的战斗中,武器的使用常常是零乱的。“狼群”虽被击退了,很多“狼”在战斗中受了伤,但护航运输队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报刊上发表的关于大西洋之战的故事造成这样一种印象,似乎护航运输队每次航行都经过苦战而且必然遭受损失。这对于大西洋之战的最初阶段来说,可能不算是十分夸大。但自从雷达和短波无线电测向仪出现以后,经过良好训练的护航群对德国潜水艇占有显著的优势,德国潜水艇必须冒着很大的危险才能实施攻击。护航运输队的安全日益获得保障,例如,包括“金星”号在内的护航群,在由我指挥的将近两年的时间中,所护送的护航运输队仅仅损失了两艘船,而且随后便为这两艘船向德国潜水艇进行了无情的报复。

   就这样,在1942年夏季和秋季,我们不止一次地从各个方向横波大西洋,但一次也没有遇到德国潜水艇。航行是枯燥的,而且很单调,但是每次航行毕竟有其特点,在“金星”号这艘最幸运的军舰上经常充满了欢乐。我们所护送的护航运输队是各种各样的,有由万吨或万吨以上的巨轮组成的、航速为10节的“快速”护航运输队,也有名义上有开7节的慢速护航运输队。在慢速护航运输队中,总有一、两艘慢吞吞的“老破船”。这些老破船大都是悬挂希腊旗航行的。这些船的船主们是应该下地狱的,因为他们太狠心了,竟让人们乘坐这样的破船于严寒的冬季在北大西洋上航行。当一切都正常时,护航运输队以5节的速度“快速”前进,但这种情况是很少的。护航运输队的航线通过冰岛地域的北纬地带,这里有时整月地刮着暴风。有时,向西航行的护航运输队一连几昼夜不能向前移动,或者移动很少。测定舰位和昼夜航程时往往引起不安。因为驱逐舰上储备的燃油不多,在航行中必须从随同我们航行的油船上加油。但在海上航行中加油需要有更合适的天气条件,在风暴天气是不行的。我记得,有一次在风暴中“金星”号上一个水兵被冲下海去。立刻发出了警报。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法放舢舨。我们用探照灯照着落水的人,同时成功地进行了倒车机动,使军舰的一舷靠近了他。向来热心于救人的西利下去想把他上来。西利差一点就将那个水兵救起来了,但最后那个水兵却从西利的手中滑脱,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

   向东航渡时一般都是顺风顺浪,但这却使船上的舵受到了附加应力,几乎经常有一、两艘船停下来和落在护航运输队的后面。这时护航运输队长所在的船上便升起了信号,命令其他船只减低航速,以便使落在后面的船只能赶上护航运输队。

   这一时期由于比较空闲,促使我们的护航群更加团结了。“金星”号在各种情况下向护航群的其他军舰发出的信号越来越少,因为这些舰的舰长知道应该怎样行动,一般不等下达命令即能向所指定的方向驶去。

   这一时期我指挥的护航群,包括驱逐舰“金星”号和“瓦尼萨”号,以及“花”型轻护航舰“龙胆”号、“铁线莲”号、“石南”号、“风轮草”、“木犀草”号和“蔷薇”号。

   1942年12月底,护航群随同一个护航运输队从阿靳希阿向英国驶去。

   和往常一样,航渡平静地过去了,我们正准备把护航运输队的船只按照他们所要抵达的港口分成几群,但突然出现打击敌人的机会。这时正是中午,以无线电测向室挂来了电话,一听到这熟悉的铃声,我凭着第六种感觉就意识到这一定是紧急报告,便急忙走上舰桥。电话中说,在我们后面有一艘德国潜水艇刚刚发出了发现护航运输队的报告。由于我们截获了潜水艇发出的地面波,可以推测,这艘潜水艇距离我们约有10-15海里。这时护航运输队差不多已经到达目的地,而敌人的潜水艇当时已不敢在我海岸附近活动,因此,没有必要考虑护航运输队怎样规避潜水艇的问题。虽然护航条例所规定的“保障护航运输队安全而按时到达”的要求,老是在吓唬着我们,但我并没有考虑这点,便决定对潜水艇进行攻击。我发出了一个简短的信号,命令“瓦尼萨”号全速驶向德国潜水艇。在迅速用信号将自己的意图通知护航运输队长以后,我随即指挥“金星”号跟着“瓦尼萨”号向潜水艇冲去。

   这是一个晴朗的冬天,海上没有风浪。但大西洋的涌很大,碧绿的海水涌上“金星”号前甲板,有时甚至冲到舰桥上。

   当“金星”号向潜水艇驶去时,“瓦尼萨”号报告:“发现处于水面状态的德国潜水艇,方位235°”。以后又报告:“德国潜水艇已下潜,估计15分钟后我舰能到达下潜地点”。很难预测“金星”号是否能及时赶到战斗地域参加战斗。

   但是“瓦尼萨”号未能与下潜的潜水艇建立接触。我们一与“瓦尼萨”号会合,便组织了合同搜索。突然,在离我舰只有50公尺的地方升起了潜望镜,它指向“瓦尼萨”号。由于潜望镜距离我们太近,以至“金星”号来不及迅速转向它,以便在潜水艇上面通过和投掷深水炸弹。当时必须采取紧急措施,因为看来这艘大胆的潜水艇并不害怕“瓦尼萨”号。而且,它以为附近就只有“瓦尼萨”号一艘舰,故准备向其发射鱼雷。我高声喊出开全速的口令,并竭力使“金星”号的舰尾尽可能靠近潜水艇,投下了一连串的深水炸弹。我并不指望这次投弹能给潜水艇以致命的打击,只希望能吓它一下,打乱它的瞄准。随着炸弹的爆炸,潜水艇下潜了。于是一场猎潜战斗开始了。

   当炸弹爆炸所引起的水波平息后,我们很快地与潜水艇建立了声纳接触,并再次进行了攻击。从这次炸弹爆炸的威力和海水的强烈翻动来看,攻击似乎是成功的。但德国潜水艇只受到强烈的震动,损伤并不严重,它继续在深水中机动。“瓦尼萨”号的攻击也没有成功。这时的水文条件不太好。两艘军舰在保持声纳接触方面却感到困难,最后,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我们与目标失掉了接触。军舰扩大了搜索地区,但是没有收到回声。我迅速地看了一下标有我舰航向和推算的潜水艇航程的自动绘算图板,然后组织了搜索,以便侦查潜水艇可能到达的一切地点。

   我们大家都非常焦急。难道潜水艇从我们手中逃掉了吗?我与副长兼防潜官威廉斯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因为我们两人都知道:如果军舰放走了潜水艇,这个责任只能由我们两人担负。看来,已经没有希望发现潜水艇了。但突然从声纳室中传出了“发生接触”的欢呼声,期待已久的回声又在我们耳中响了起来。我们再次实施攻击,但这次仍旧没有效果。这时,短短的冬日已近黄昏,当“金星”号上从炸弹舱把备用深水炸弹运上甲板时,我命令“瓦尼萨”号向我们靠近,以便再进行一次攻击。但最后这次攻击的结果到天黑以后才表现出来。天黑后,“瓦尼萨”号报告:“德国潜水艇处于水面状态,我舰前去撞击”。据以后了解,就在这次撞击以后,潜水艇也并没有被消灭。

   问题在于潜水艇能够使用柴油机全速行进,潜水艇加快了航速,企图在黑暗中摆脱跟踪追击它的“瓦尼萨”号。“瓦尼萨”号虽然撞上了它,但只是从它身上擦了过去。此后,潜水艇继续用全速逃走。

   夜间对不断机动的目标进行火炮射击是徒劳无益的,而且还可能误伤自己的军舰,因此我们只好命令“瓦尼萨”号停止炮击。

   以后,“金星”号开始进行追击。德国潜水艇仍继续规避,我竭力将潜水艇保持在舰首扇面内,以便进行撞击或投弹攻击。

   车钟拼命地响着。为了把机器开足马力,锅炉兵和轮机兵在锅炉舱和机舱中不住手地工作着。“金星”号全速前进,当我使军舰转弯,以便旋进入回直径较小的潜水艇的旋回圆周以内时,整个舰体都震动起来。在操舵室中操舵兵以飞快的速度转着舵轮,免强来得及执行接连而来的口令。

   结局来的很突然。“金星”号舰桥上的两个探照灯不断地照射着潜水艇的指挥室。显然,探照灯把潜水艇艇长的眼睛照花了,因而他很快便发生了错误,竟前来穿越“金星”号的航向。我向操舵室发出了最后的命令,使紧张得浑身汗湿的操舵兵了解到我们必须向潜水艇的正中撞去。在最后一瞬间,为了使军舰不致从潜水艇上面跃过,不得不停车。同时,向全舰发出命令:“各人站好,准备撞击”(应当指出,在现代的海战中是很少下达这种命令的)。刹那间,潜水艇消失在舰首下面,紧接着咔嚓一声,我舰停了来。“U-357”号潜水艇刚好被切成两段,立即沉没了,留在水面上的只有扩散的油迹和一两个呼救的人。

   “金星”号上响起了“万岁”的欢呼声。舰桥上经过这样长时间的紧张以后反映特别热烈。到处都在相互祝贺。

   但时间是不等人的。我们必须赶紧捞起残存的潜艇艇员,检查下面的舱室,确定所受的损伤,以及加固隔墙,以便使军舰能够继续安全地航行。我们很快地把落汤鸡般的德国人捞了起来,然后送到下面的舱室里。轮机人员的报告很令人不安,舰底有着一道几乎达全长四分之一的破口,有些隔舱灌满了水。不进行修理是不宜于继续航行的,于是我们便停下来,但是附近可能有另一艘德国潜水艇的想法一直没有离开我们。而且,这种被近的停车更使人感到焦急。

   最后,紧急修理总算结束了。我们开车前进,航速很快就达到15节。清晨,“金星”号和“瓦尼萨”号追上了护航运输队,当我们挂着“潜艇被击沉”的信号旗穿过队列时,各船鸣笛向我们致敬。

   从俘虏口中,我们了解到德国潜水艇艇长所用的战术。该艇长与潜水艇同归于尽了。

   原来,“U-357”号艇长在全速和进入战斗航向以前,一直在等待时机。直到我们开了全速和进入战斗航向以后,他才用最大的航速逃跑,同时急剧地改变深度。从潜水艇遭受多次攻击而没有受到严重损伤这一事实来看,他所采用的战术似乎是正确的。但同时这种战术却引起电能和压缩空气的大量消耗,这迫使潜水艇不得不提前浮出水面。如果潜水艇艇长不那么急剧地进行机动的话,潜水艇也许还能在水下停留一定时间。归根结底,他所采用的机动和规避的战术等于自杀的战术。据以后了解,在我们实施攻击时,潜水艇艇长曾数次使用假目标,即我们所谓的“水下伪装气泡筒”。这是一种化学药剂筒,与水接触时能放出很多气泡。声纳发出的声波遇到气泡会产生回声。这种回声可能掩盖潜水艇造成的回声,从而使经验少的声纳员发生错误,等到他发现自己的错误时,潜水艇早已逃走了。这个主意是想得很巧妙的。

   看来,我们所以暂时失掉接触,很可能与敌人潜水艇使用了这种假目标有关。

   到达利物浦时,我们受到了最隆重的欢迎。这次欢迎是最有名和最幸运的获潜专家已故海军中校沃克安排的。当时他在岸上任海军基地司令。当我们进入格拉德斯通港池时,其他军舰舰员都集合列队,大声地向我们祝贺。于1942年11月接替诺布尔为海军总司令的霍顿上将,以后也来到“金星”号上听取报告并亲自向舰员祝贺。我们每人都得到休假,这稍稍使我们得到了安慰。因为我们的“金星”号舰体损坏了,必须进入干坞修理,所以根本不可能赶上一个护航运输队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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